Tim
伦敦,伦敦
过去48个小时,连续飞了四个短途加一个长途,几乎一半的时间陷在飞机椅子里。最后一段国际长途飞行为了调时差,马拉松般的看完了指环王三步曲,喝了三杯咖啡,吃了三杯冰激凌。直到刚才降落,拖着行李回到房间,才从长途飞行导致的懵逼中缓过来,开始感觉到兴奋。
是啊,怎么能不兴奋呢。十年前第一次来伦敦的时候,我是个连贴现利率是什么,怎么读资产负债表都不懂的计算机理工男。那个暑假,我翘掉新东方排给我2轮40堂托福课,来伦敦读LSE的夏季学校,专挑最难的课程,在宿舍的食堂里边查字典边啃教材到深夜。后来机缘巧合,我稀里糊涂居然真的就转行做了金融男,混进投行,专业做起了投机倒把。十年之后的今天,我憋到夏天,攒了足够的年假,跑来伦敦找了间学校,学当代艺术史和画画。
一切安顿好,我出门买酒喝,顺便到以前住的宿舍楼下溜个弯。回想十年前那会儿,想法很简单,就是觉得眼下的生活能见度太高了,不如折腾一把,给自己找点乐子,探索一下不一样的可能性。今天再看,当年所有不讲道理的瞎鸡吧搞,都在后来以一种奇妙的方式降临,连点成线,在我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烙印。
伦敦好像和十年前比,没啥变化。